了?”忽然有个男声划破天际。
柏溪噗嗤声扑倒在床上,侧过头露出一只眯起的眼睛。纪宁钧穿着套睡衣走过来,手里端着个餐盘。他是鬼吧,走路都不出声的?
纪宁钧将一碟煎得香气扑鼻的牛排搁在她面前,说:“行了,别睡了,都快中午了,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一副好像没有听见她方才大声吼叫的样子。柏溪自我催眠,万一她刚刚的声音并不狰狞甚至还有点小清新呢?
“一大早就吃肉啊。”柏溪坐起来接过刀叉。
“嗯。”纪宁钧应声,柏溪原以为他会说“这样营养”、“这样扛饿”,或者学狗血言情里的霸总来一句“晚上早上都由我来喂饱你”。
谁知道他凉凉来了句:“你最近这么活泼,要多补充点能量。”
“……”字字戳在人脊梁骨上,柏溪又想尖叫了。
“你今天怎么还在家,不用去公司吗?”柏溪嘴里塞着牛排,不动声色地转移着话题,保持温柔体贴人设一百年不许变。
纪宁钧才没有把注意放在她突然的嚎叫上,去床头拿了手表戴起来,言简意赅:“什么时候去都行,我失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