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他早就已经睡着,只是刚刚入梦,忽然就听见个年轻的女声在向着他引`诱般地说着:“妈妈在这里呢。”
又是什么勾搭人的新路数啊?纪宁钧潜意识里跟自己说话,哪里来的野鸡敢自称是妈妈,明明他是她爸爸。
柏溪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房间内的窗帘仍旧拉得紧紧,连一丝光线都没有,恍惚还是在深夜一样。
她长大嘴巴,用力伸了个懒腰,眼角都挤出泪花。
往旁边猛地一扑,思忖着是不是再跟亲亲老公多睡会儿,却猛地扑了一空,只捞到空气和一片平整的床?
“老公!老公!”柏溪喊了几声,想象着他是不是会突然应声。
躺着等了一会儿,终于认命地坐了起来,随手摸了个睡衣穿起来,把窗帘打开,艳阳如瀑般倾泻而来。
她抓过一边的手机,居然已经是早上十一点了。
郑慈宜在十分钟前给她来过第一条信息,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个早午饭。等了会见她没回复,又发了一条。
“郑慈宜:还被老公缠着呢?打算X尽而亡?”
柏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一边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