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,报道媒体覆盖路边小社到主流媒体,所有人都对此津津乐道。
难怪郑慈宜刚刚一见到她就说:“你又一次红了,还红出国门红到了世界。”
柏溪仅仅是向着她笑了笑,反倒有一种热闹过后难以匹敌的孤独感,尽管她也不确定这是来自熄灭的闪光灯还是来自离开的纪宁钧。
跟她说一声“我走了”,就这么难吗?
柏溪向着郑慈宜耸了耸肩:“我都不知道。”
郑慈宜脸上笑意立马僵了僵,反问:“又是一声不吭就离开啦?”她叹气:“这可不行,这么神出鬼没的。”
柏溪摇头:“鬼才知道,我都习惯了。”
一年多前出差是这样,突然回来是这样,包括昨晚,本来也是说好了不回来,后来怎么又突然过来了?
郑慈宜把她放桌上的手机递过去:“那你打给他啊!”
柏溪才懒得做这种事呢:“他既然不跟我说去哪,摆明了就是想让我不打扰。那既然人家都这么表示了,我干嘛还拿热脸贴他冷屁股。”
早就说了,她脸也是有尊严的。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啊?”郑慈宜惊讶:“我觉得你们俩可能搞拧巴了,你觉得是他不想你打扰,所以才不告诉你。但有没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