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溪哥沉着脸不说话。
秀娘见状,慢慢走到他身边,一手握住他的手:“怎么了?在为他们担心吗?”
溪哥怔怔看着她:“虽说已经和他们没有关系了。只是那毕竟也是我义父和义妹,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淡就淡的。所以……”
“我明白。”秀娘点头,“你要是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,我才真要担心。只不过这件事有些蹊跷,我觉得咱们还是先别插手的好。”
溪哥看了看她,终于还是把头点了点:“好。”
秀娘连忙又道:“我并不是想要冷眼旁观的意思。只是我总觉得背后的事情比较复杂,咱们最好先静观其变的好。”
“你不用解释。你是什么人,我明白。”溪哥道,大掌紧紧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之中,“更何况,咱们现在自己的事情都没弄完,又哪有心思去管别人家的事?”
秀娘连忙点头:“你说得对。眼下……咱们还焦头烂额着呢!”
他们的确是焦头烂额。因为那天一早,钟刚被官府的人从破烂的屋子里救出来后,就拖着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身体来到京兆府衙门大门口,再次敲响了大门口的那一面大鼓。
只是因为他身受重伤,在敲完鼓后就力竭昏死过去,最终还是被衙门的人搬回去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