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又帮了我一次。”赵琦私下毫不避讳的称简珩为先生。
简珩想了想,冷淡道,“我从不帮烂泥扶不上墙的人,只不过是可怜你罢了。”
赵琦的脸色刷地白了,却又很快镇定下来。
是呢,谁愿意帮一个废物?
如果得到帮助,只是因他可怜。
而他受够了被人可怜。
心中早已松动的壁垒在简珩挑衅的目光下终于倾塌,没有愤怒,亦没有激动。
当他再次抬眸,目光已然不同,对简珩拱手道,“多谢先生教诲。”
旋即转身离开。
再说回玲珑,她被荀殷牵走,离开极崇殿,来到极光殿的后山。
荀殷为人跳脱,时常不按常理出牌,某些习惯也与旁人不大相同,比如他的住处,立在山坡的五间竹屋,除了每日前来打扫烧水的小道士,看不到一个下人。
这样热闹的人,却住在这样安静的地方?
屋里的陈设也极尽简单,清一色黑漆家具,无一丝多余的摆设,清冷而压抑。
唯一让人觉得还有些人气的只有满山坡的花树兰草。
来到这里的第一天。
“先生,为什么一粒米都没有,你不吃饭吗?”她问。
荀殷躺在树上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