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单膝着地扒开更多藤蔓寻找踪迹。
竹清等人早已围了上来,配合他的寻找。
“和豫沉湎酒色,脑子越来越不中用了。”听闻玲珑的经历,荀殷面沉如水,又怕吓着玲珑,对她笑了笑,“袁伯宗不会留活口,想必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。”
袁伯宗最擅长物尽其用,就连和豫这样的废物,也让其发挥最后一丝余温。
玲珑坐在溪水潺潺的岩石边,咬着牙清理伤口,荀殷道,“撕块干净的布给我。”
现在最干净的布就是自己的白棉内裙。玲珑面色微红,荀殷似乎知她心意,转过身。
玲珑便不再矫情,掀起裙子就撕,撕,又撕了一下,感觉完全不对啊,布料很结实,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么脆弱。
荀殷等的不耐烦,回头闭上眼,扯过她裙子“撕拉”一声,干脆利索的抽出一段棉布条,垂眸,迅速包扎她的脚踝。
玲珑讪讪的将外裙放下,盖住破烂的里面,脸越来越红。
“先生,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她打破尴尬。
他啊,说来话长。
荀殷省略毒性发作这一点,他想去马场看看她,中途发现吕劲节被人刺杀,眼看人也废了,他只好去抓凶手,谁知凶手也对他很感兴趣,不逃反杀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