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,一会就消了。”说完,他就闭目养神,果然消了,玲珑松了口气。
在玲珑了解男人生理情况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,她都以为简珩无耻又好色。
要不,为何晚上总要立起来几次,早晨也是?
又睡了一会,耳朵灵敏的玲珑忽然被一阵孩子的哭泣惊醒,她睁大眼睛,仔细辨别,声音又莫名的消失。
谁知刚歇下,又听见,比方才哭的还惨,最后变成了呜咽,好似被人拿手堵住。
玲珑缩了缩,简珩抱着她,在她耳边道,“不准管闲事。”
她倒是想管,但还不清楚什么对什么。
直到第二天,一行人入城,顺利到达清荷巷,简珩将名帖和推荐信递与门房的人,再次郑重其事的道谢燕横波。
燕横波夜里似乎没睡好,勉强挤出一丝媚笑,在侍女的簇拥下迈入修伯府。
玲珑看见一个六岁大的小男孩,一瘸一拐的任由燕横波牵着,神情呆滞。
她呆看许久,拽了拽简珩的袖子,却被他反手握住,两人十指交缠。
“简珩,那个孩子不是燕横波的吧?”
简珩不动声色的问,“你怎知不是?”这点他还未提醒过阿珑。
“若是自己的,怎会不心疼,又怎会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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