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她,抿嘴。
“你的信用呢?”许箻伸出手指,戳了下他的胸口:“说好的给我一段时间适应的,这才几天,你就……”
“三天又十小时三十六分了。”他看了下手表。
许箻:“……”
“你无法对‘一段时间’做出精准的定义,这对我来说不公平!”他抗议,然后耷拉下脑袋,两手收进风衣的口袋,像一只走忧郁路线的猫,对他来说,三天多已经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了。
“所以,你忍受不了了?”
早该知道他对时间的定义总是异于常人,不管是对“现在”还是对“一段时间”——正常人会觉得三天的适应期很长吗?
唐溯抬起头,忧郁的小猫不见了,化作一只愤怒的大猫,清冷的眼眸里冲出了两簇火光:“我当然忍受得了!”对于自己自制力,他相当有信心:“但是,他不该说要你嫁给他,他对你有所图谋,你难道观察不出来吗?”
许箻愣住。
准确地说,是被吓住了。她从未在唐溯脸上看见过这样的神情……这么明显的怒容,这么人性化的一面,就像正常男人一样的,拥有喜怒哀乐。
“所以,你这是在……嫉妒吗?”她略表怀疑地看着他。
“嫉妒?”这词让他顿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