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内衣好像都被扯坏了,可以想象不久前两个人有多激烈。
打完电话将这里的密码告诉贺舟廷后,常岁是越想越不放心,所以找了过来,没想到等她来到,简宁安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。
常岁顿时火冒三丈,从房间出来指着贺舟廷便骂,“贺舟廷你禽兽啊,有你这么乘人之危的吗?”
“你小点声。”贺舟廷压着嗓音提醒常岁,先过去将房门关上。
常岁一心为好友出头,抱着手臂瞪他,“你在我面前表现出多么关心她的样子,可这一次又一次的,也没见你负责啊!真关心,你倒是拿出点实质的来!”
贺舟廷掩上房门后,转身走向餐厅,“我打算明天跟她好好谈一次,她今晚喝太多了,没法谈。”
常岁跟在他身后问:“好好谈一次,谈什么?”
贺舟廷拿了一只玻璃杯,低头在餐厅给自己倒水,小抿一口,事后沙哑的嗓音恢复了些,道:“谈怎么负责的事。”
即便常岁不提,他也准备跟简宁安好好谈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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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阳光透过半敞的窗帘洒落进来,一室光辉,暖黄的光蔓延在浅粉色的床上,被子里的简宁安翻了个声,房里同步响起一声轻微的叹息。
腰好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