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,两人顺利地进入了准·谈婚论嫁的阶段、可以说目前就差一句口头求婚了。
豆儿哂然一笑,满脸轻松地调戏着头顶呆毛:“之所以拖了这么长时间,还不是为了想辙走be线嘛?放心吧,今天就能定胜败。”
【这么有自信?稍微给点儿提示吧。】
这回轮到豆儿拿乔了,说一半留一半:“你不记得了?近藤兄最在意的那件事?”
【……什么?】
“让他一直患得患失、缺乏安全感、不敢相信我的根源……”小豆慢条斯理地掸了掸套装上的飞絮、刷了下时髦值,“原话是怎么说来着?嗯……‘所以说我这种大老粗啊,只有因为那件事被女人嫌弃的份,哪会有女人缘啊?’——就是那件事啊。”
【……啊。】
小豆清了清嗓子,学着近藤的语气开口。
“酒、酒师小姐,其实我啊……”
……
——是个屁屁上的毛浓密得像毛团一样的男人啊。
坐在餐厅座椅上的近藤,脑中倏地掠过自己对酒师豆说出这句话的情景。
他表情复杂地盯着手上一张薄薄的传单,尔后将它重新收回袖中;刚刚把袖子拢好,酒师豆就从洗手间走了出来,重新坐到了餐桌对面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