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“怎么一点都不激动?”
“总感觉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……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哈桑沉默了一下,垂眼看向自己金属制的右手假肢。
“这只小臂是去年在战场上被砍下来的。那个时候我所在的部队因为中了敌人的埋伏,险些被全灭。后来头儿留下一个小队断后,带我们冲出重围,那个小队的人当然是全部都没有回来……”他苦笑一声,“跟随老大出征后,多少也能听到些治理内政的事。之前分流矿脉管理权的时候,头儿就曾经和小赫宋大人商议,要留下一部分贵族分管的散矿,这样才不会在短期内遭到贵族的反弹……这不就等于是还要让这些地方的匠人受苦,来换取地方上的安宁吗?这次巴尔巴德的事也是一样,头儿想用跟煌国一样的方法把这个国家夺取过来,故意大幅减少了港口输入巴尔巴德织造品的数量。原本布匠的日子就难过,这样一来又有许多人失去工作、食不果腹,多出许多难民。我也知道,这都是改革中必然的牺牲……”
大汉低下头,握住自己冰冷的义肢。
“……可是最初我们在巴尔巴德举义时,只是想着能让正在受苦的人能吃饱而已。”
“从前巴尔巴德王剥削穷苦人以换取贵族享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