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,他不吃大蒜却喜欢吃大蒜味的咸肉。他喜吃旱芹,阿休却不给他吃。[2]
阿休说:“食旱芹者,不易生儿!”
我闻后差点把嘴里的汤吐出来。且不说阿休说的是不是真的,他对我们两个孩子说生孩子的事,怎么说怎么怪啊!
饭后,在绿丫的反复催促和阿休的相送下,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许医馆。
马车里,绿丫不停地说:“少夫人,您以后别再来了,别再这么晚出府,别再和少爷分开走,别……”
“停,停,停!”我实在受不绿丫的叨怨,捂着耳朵说:“你再念念叨叨的,小心我把你赶下车。”看她一副受训不安的样子,想到她还饿着肚子,我话里软了下来: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我以后会注意的。”
“少夫人明白就好。”她又恢复古板的样子,好像刚才的表情重来没出现过。
回到府里定会有人询问为何晚归。我把想好的措辞对绿丫说:“回到王家后,你就说我觉得身体康复,前去许医馆哪里复诊是否完全康复。归府时一时贪玩,所以耽搁了时辰。和二哥也是这么说。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了,少夫人。不过您应该说‘夫家’而不是王家。”绿丫又要开始训我。
我双眼一闭不搭理她。回到王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