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,那太好了!”
王奉述知道自己无事,轻松地冲着我笑。阿休言后去准备晚餐。
我见王奉述无碍,指着他的脸说:“那你脸上怎么黑乎乎的。”
他摸了摸脸,发现脸上的药汁已经干了:“我和师父说过干娘的事。他说干娘那是心病用药不易治愈。我觉得干娘看到我这张脸后误认为我是二哥,更是犯病。师父见我苦恼就配置了一种药汁,让我涂抹于脸上。这样脸变黑了,干娘就不会误会我是二哥了。”
“可这也太黑了吧。挺吓人的。”我把白虎玉坠递给他。
他接过,把玩了一会:“阿五,这玉坠一看就不是凡品。我怕是送不了这么金贵的新年礼给你。”
我想起王奉孝说过的话,直接搬用:“没事的。送人礼物在于心而不在于物。”
王奉孝只要不是涉及王奉年的事,人还是挺通情达理的,可一旦执拗起来,比我更甚。
王奉述顶着一张黑乎乎的的脸冲我笑,好吓人!
“你真的要一直这样黑下去?”
“师父说要明天才能洗脸。洗脸后就没这么黑了。这药汁在脸上时间越久,脸越黑。如果三个月后不重新涂抹的话,脸会慢慢变白恢复原来的样子。既然你害怕,我现在就去洗掉。”他走到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