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情不愿地进入里屋。
“不理她。我们到别的地方玩去。”我拉起王奉述的手,他想挣脱,我偏不许。
“阿五,绿丫说得对,你现在贵为公主了,确实与我尊卑有别。”他说着言不由衷的话。
我松开他的手,把木盒推到他面前,佯作嗔怪:“那你送这个东西给我做啥?我现在贵为公主了,金山银山多得去了,才不稀罕。”
他低头看着木盒,情绪低落:“是这样吗。那我回去了。”
由于我没有他高,跳起来往他的小脑袋打上一记粉拳:“笨啦。我说的是气话,你都听不出来。要是你以后还说‘尊卑有别’的话,别说这木盒,连你我都不理了。你要记住,我们是总角之交,不管我是什么身份,我们之间的情谊是不会变的。”
“嗯。”他对我抒怀一笑。
“我们走。”我拉着他的手,最后变成他拉着我的手,迅速地跑远了。
王家西面有一处小湖。之前我佯装病未全愈,常与他来湖边水榭观赏湖面结冰后亮如明镜的美景。
今日冰雪初融,湖面上可看到兰绿色的湖水在轻风中轻舞,泛起涟漪。
融化成各种形状的雪块远远看去,就如点缀在湖面上的晶莹剔透的宝石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湖水轻.抚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