役中皆受过伤,此时风湿腿痛,旧伤复发,再加上吃坏了肚子,卧病不起。
父皇得知后派人前来慰问,并派宫中太医查看他的病情。王谊谢过,委婉地拒绝父皇的好意,让人叫许药医前来看诊。父皇知后非但没有怪罪于他,反而送了一批贵重药材到王家,派人嘱咐他好好休息。
虚弱的王谊把我叫到他的床前,说婆母罗氏在寺庙里病情已见好转,希望能回到家中静养。我无法拒绝一个卧病在床的病人请求,自然满口答应。
上苍在这个月显得特别的悲伤,随着飘起的细雨,介国公去世。父皇不顾众臣的反对,不怕登基不久在朝堂上举行哀悼影响我朝气运,执意为介国公举行哀悼,朝中旧臣自此后对父皇更是俯首诚服。
我从宫中回到王家,听到仆人说王奉述跪在王谊床前。我想起第二次见到他时,他那隐在衣袖下的鞭痕,因而担心他,不顾礼节跑进公爹王谊的院子。伺候王谊的仆人见我已进院子不敢再加阻挠,任我靠近王谊的主屋,生怕被我的仆人呵斥,被说冒犯于我。
我站在王谊的主屋门前,并未进去,而是靠在门边偷听,想看看里面的情况,再做打算。
只见白发鹤颜的许药医坐在一旁的桌子边上写着药方子,王奉述跪在王谊的床前,向王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