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膳又是一阵忙乎后,我躺在床上,问二皇兄,说:“大皇姐呢?”
“她见天色已晚,怕宫门关闭,让我和你说一声,便回去了。”二皇兄用手搓着脸,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。
“二皇兄是在恼大皇姐,还是昨晚因照顾我太累了,又或是有什么事令你不开心了?”
“我看大皇姐来看你,便不恼她了。也许父皇是对的,我和母后都把大皇姐逼得太急。”二皇兄说着难过起来,把头扭向一旁,躲避我的目光。
我从被子里伸出手来,拉着他的袖子说:“是父皇责怪你了吗?”
“父皇没有责怪我,可是恼我了,怪我没处理好大皇姐的事,还因过失让你受伤。父皇觉得大皇兄昨日的表现很合他意,特让大皇兄准备一番,下个月驻守咸阳防备胡人。我主动请缨被父皇驳回,接着与高熲一伙的大臣上奏说现在大皇兄身为太子,已有所担当,我和三弟还继续留在京中,不合法制,应离京继续任职尚书令。”
二皇兄因害怕离京,再加上不能施展抱负,不断地用手搓着脸,想以此来摸去眼底的泪光掩饰他内心的失落:“父皇正想回答大臣的话,没想犯了急咳,久咳不止。朝堂一阵恐慌,不得不终止早朝。我待大臣们知道父皇并无险情离宫后,问向母后。母后说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