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寺内的佛门负荆请罪数月,并令其守孝后三年不得提申公主封号,大臣亦不可为她提封上奏。
只要四皇姐得不到公主封号,就一直不会是载入史册的公主,一直只是准公主。
想到四皇姐出城后背着荆条,后背鲜血淋漓一步步艰难地往大兴善寺前行,我心里并没有多痛快,反而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恐慌挥之不去。
三皇兄知此事后在我耳边念叨:“父皇真是的,不让我出家,却让四皇弟到佛门内清修。这哪里是受苦,简直是把我梦寐以求的奢望给夺了去。父皇对他也太宠溺了。”
我看他生着闷气,安慰他说:“父皇也很宠溺三皇兄啊,只是你没细细体会父皇的用心良苦。”
二皇兄让我别理三皇兄:“阿五,管他做啥。让他呆在一边闹别扭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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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天谢地,我听到绿丫的消息,说阿述转醒度过最危险的时期。不过因之前我同意母后派遣太医到许药医哪里帮忙,让许药医不胜其烦。
当我行至许药馆想向许药医道歉时,药童告诉我说,许药医带着转醒的阿述及阿休伯,趁夜幕已经悄悄地离城,不知道去城外哪里静养了。
没能与阿述好好话别,没能对他说出我心中的情感,我感到十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