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都会请教她和她商量。
待我说完后,她白了我一眼说:“想这么多干嘛。您不是说那个叫“阿述”的小伙身后有个字吗,改天我们找个机会直接把柳述的衣服扒了,看看他身后有没有字不就行了。”
我:“……”对于红啼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风格,我必须从惊见天雷后变成一个不怕雷打淡定入座的“老翁”才行,不然没法与她相处下去。
红啼接着皱着眉头说:“不过公主啊,这事好像有点复杂呢。你之前说这柳述是王奉年,这会又说柳述是阿述。他们这三个人的身份关系怎么这么错综复杂呢?”她伸出手数着手指说:“柳述是阿述,阿述是王奉年,王奉年是阿述,阿述是柳述,柳述又是阿述……哎呀我的天,我脑袋彻底凌乱了。”
看着抱着脑袋端在地上的红啼,其实我想说我的脑袋也凌乱了……
时光流逝,接下来的日子相当平静。我并没有采用红啼的办法,即找个机会把王奉年的衣服扒了。
因为我害怕我这样的无礼冒犯,会让他往后彻底的讨厌我。我也没有再去东宫与他来个偶遇。因为大皇姐的女儿宇文娥英病了,而且病情极其反复无常,一不小心便会全身起风疹块,用手一挠全身便起红红地一大团。
我看到宇文娥英还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