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萧府,就觉得这里有些压抑和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沉闷感,让我们两人透不过气来。
大皇姐对我低语说:“阿五,看来萧氏宗室还没从西梁被废的悲伤中走出来,一会你说话要小心些。看望完萧玚,我们立刻走人。”
“好。阿五听大皇姐的。”我抓着大皇姐的手臂紧了紧,与她形影不离。
一脸颓废黯然的萧琮接见了我们,有礼疏远,在看似谦卑的态度中隐藏着不易被人发现的孤傲、不甘,以及一丝如雾气般若有若无的怨恨。
我和大皇姐表明了来意和送了礼。萧琮收礼后,看也不看一眼,直接让仆人收下,接着做出一副看似病愈不久身体虚弱的模样,让仆人带我和大皇姐找萧玚。
在走向萧玚所住的院子路上,大皇姐不断地对我小声嘀咕,说一码事归一码事。她认为萧琮只记得我大隋对他如何,倒是不记得他是如何对待我如何让萧玚未婚生儿的,面对我时完全一点愧疚感都没有。
她觉得萧琮不能区分和处理好国事、家事,这辈子注定走不出西梁被废的悲痛阴影。
我担心前面的萧氏奴仆听到大皇姐的话,故意拉着她慢走几步,拉开与奴仆的距离。
萧玚看到我来访,自然是欣喜万分地引我和大皇姐入座,热情地吩咐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