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我气愤的话,萧玚惊慌地转过头,看到睁眼醒来的四皇姐,更为惊慌失措地拉着被子往身上遮挡,不断地摇头对我说:“阿五,你听我解释。我完全不知道她会躺在我身边,更不知道自己会躺在这里。我没有碰她,绝对没有碰她!我是被陷害的。”他转过头看向王奉年,神情突然由惊慌变成了愤怒:“阿五,是他,一定是他……”
“闭嘴!”四皇兄一声怒吼打断了萧玚的话:“做了对不起阿五的事,还想狡辩。哦,对了,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做了。你这个混蛋!”
“我没有,我真的没有!”
“萧玚,你不能抵赖!”四皇姐抓住萧玚的肩膀,又是委屈又是气愤地说:“你对我做了什么,难道要我把被子掀开,让大家看个清楚吗?”
“阿弥陀佛,善哉善哉!”一直低着头的月德主持波澜不惊地说:“佛门本是清静之地,烦请两位施主先穿戴好衣裳,再做争论。”
被萧玚和四皇姐气得喘不过气的母后,说了一句“你们这两个畜生”后,气晕了过去,让我和四皇兄一阵手忙脚乱,担心不已。
在月德主持建议下,我与四皇兄扶着母后到旁院休息。我本想命宫人速回大兴请太医的,没想到月德主持不但佛理高深,还懂医术。
在喝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