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听讲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!”
郁喜自小问他要东西都甚少被拒绝,忍不住咬着下唇,不甘地哭道:“爹爹好偏的心,如今开口闭口都是大姐姐,却不管我的前程!我哪里比大姐姐差了,凭什么皇上皇后,还有那些贵人就那般看重他,凭什么去女学的是她,去学苑的也是她,我就是想不明白!”
谢必谦气得指尖颤抖,气道:“你还有脸提你大姐姐,昨日你因为一时意气害她入水,她大度不与你计较也就罢了,如今还开口闭口都是嫉恨之言,你可还知道长幼有序?可知道礼义廉耻?”
因着谢必谦偏她,所以昨日虽训了她几句,但到底也没有过分苛责,所以郁喜也没意识到自己犯的错到底有多严重,仍旧不知悔改地道:“我还道大姐姐有多仁善呢?不也背着我跑来向爹爹告状,也是个小肚鸡肠的!”
华鑫听了一阵墙角,终于听明白了,至于郁喜到底为何想进学苑,她也能猜到□□分,多半是想要为了大皇子,她看谢必谦被气得脸色发白,心里怕再让她说下去,非把谢老爹给气晕不可,于是便扯了扯谢怀源的袖子,和他一起走了进去。
郁喜见华鑫来了,带着几分悻悻住了口,谢必谦看了看华鑫,面色有些歉然,忍不住轻轻咳了几声。
华鑫故意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