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身子一颤,哭着往抱住自己的双臂,歇斯底里,语无伦次地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!不不不!”她一面哭一面扑到曹氏的脚边扯着她的袍袂,哭求道:“母亲,母亲你要相信我,我是清白的!我什么都没做啊母亲!”
大皇子紧紧皱着眉头不发一语,他是男子,麻烦比谢郁喜小得多,最多被父皇母妃呵斥几句,再被京城一干公子哥儿取笑几天便能过去,此时不发一语,静观其变才是上策。
曹氏苍白着脸,头脑一阵眩晕,好似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,任由她扯着自己晃动。
头先身形高大的夫人眼里最是揉不得沙子,平白见了这么一出苟合,心中已是有些恼火,见她还一味的抵赖,不由得冷哼道:“谢二小姐,如今你都光着身子和人搂一块了,还是没做什么?!你还想做什么!”
郁喜不知是听没听到,抬起眼茫然地四处看了片刻,冷不丁见到站在一旁的华鑫,突然像是活了一般站了起来,踉跄着步伐就冲了过去,一边扬手一边恨道:“都是你这个蛮子养大的杂|种害的!若不是你,我怎会落到这般田地!都是你的错!都是你!”她一边流泪,秀丽的面孔微微扭曲,一边冲上了,好像恨不得抽她的筋,喝她的血一般。
她此时形状极可怖,华鑫见了也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