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鑫倒是很快抓住中心:“皇上虽属意大皇子,但若是在这个关节上大皇子出了什么事端,皇上只怕要对大皇子的印象大打折扣了。”
钟玉赞许地看了华鑫一眼,忽然别有意味地道:“我听说,郑司空和魏太傅是至交好友啊。”
华鑫眼睛一亮,随即又掩去了。
钟玉微微一笑,心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畅,一点就通,这世上美丽的女子不少,但生的貌美又见事明白的女子却是不多,想到九个月后,心里不免又动了动,不过面上分毫不露,冲她回了个礼,转身离去了。
华鑫也返回灵堂,这时谢怀源已经在一侧的偏厅命人摆上了饭,他一身白色孝服,举手投足带着许多出尘飘逸,更显得人如玉雕,华鑫见他连日来的怅然似有所消逝,便给他夹了筷子菜,絮絮安慰道:“逝者已逝,节哀顺变吧。我虽见谢国公的时日不长,但也知道,他待你确实极好,你看看谢怀流和郁喜,他可曾如此关照,他…”她还未说完,便被谢怀源抱进怀里。
这个拥抱不带任何旖念,却有着说不出的温柔情愫,华鑫贴在他的胸口,几乎能听到他复杂的心绪,便伸手环住他的腰,把下巴扣在他的肩膀上。
谢怀源声音低沉清冽,是与往日不同的轻缓:“那时候我还小,青阳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