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鑫问道:“李嬷嬷,是哪个李嬷嬷?”
钟玉没想到她对这个好奇,略想了想便道:“就是昨日暂代你教养嬷嬷班的那个,今日被人发现在永西巷中的一口水缸里淹死了,好似是醉后失足,宫里懒得细查,给了一笔丧葬费也就罢了。”
华鑫下意识地转头看着谢怀源,只见他老神在在地找了最上首的椅子坐下道:“宫里的事最为无常,也许是天意,也许是人为,可与你我有何干系?”
钟玉点头道:“正是如此。”
这话明着虽是对着钟玉说的,其实却是在安慰华鑫,华鑫低了低,虽然明知他就是这样的人,但还是难免心颤。
钟玉咳了一声,似乎很费解两人对一个过了气的老嬷嬷的纠结,看两人眉来眼去完,才慢慢道:“今日在朝上,魏太傅头一个站出来,状告大皇子的三条罪状,分别是僭越,欺压良善和品行不端,头一桩是那些酸儒研究的礼法问题,与咱们无甚干系,欺压良善吗…也不是咱们该管的,最后一桩跟你家倒是大有关系。”
谢怀源问道:“何事?”
钟玉嗤笑道:“魏老头写了一封洋洋洒洒的万言书,共列举了大皇子的九大条罪状,其中有一条就是品行不端,暗指他背地里私会女子,还被一众京中有头有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