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出来,他不想你怕他,怕你心里想着他心思深重,手段毒辣,这是为你好。”
看来平常看来冷清之人,遇到情事时,要比别人更加体贴入微,华鑫心里也不知做何感想。等到后来她去了女学,这才听到些消息,犬戎以谢怀流威胁会稽军中将领,没想到谢怀流的副将丝毫不为所动,带着军队直捣黄龙,结果犬戎大破,倒霉的谢怀流也被撕了票,那副将虽害了主将,但也立了大功,功过相抵,也无大事。
同是这天,华鑫一回到家中,也听到了谢怀流死讯,还有已经给大皇子当侍妾的郁喜,听说日日饱受折磨,人已经快不行了。住在悠菲阁的曹氏受到双重刺激,彻底疯癫,已经已经不过来了。
华鑫听了这一连串的消息,心里除了复杂还是复杂,脚步不知不觉就拐到了谢怀源的卧室,此时他刚沐浴完,正在案几前看书,两人默默无语,对视了片刻,谢怀源才轻声问道:“你有何事?”
华鑫话到嘴边,却又咽了下去,慢慢问道:“你打算……把曹氏怎么办?她现在已经疯了…”
谢怀源道:“迁出谢府,搬到别院。”
华鑫叹气道:“也好,她那人…没什么值得同情的,”她迟疑着道:“我知道你受了不少苦,也不想你得饶人处且饶人,只是你不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