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便宜,免了他的罪责。”
华鑫鄙夷道:“这大皇子也太不要脸了,”她想了想,又担忧道:“可是阮梓木既然和天水教勾连,会不会把你的行踪泄露?”
谢怀源淡淡道:“我已经派出三队两千人护卫故意大张旗鼓地从另外一条道去往西北,阮梓木就算告诉天水教要多加提防,又如何能知道我们的行踪?”
华鑫夸张地鼓掌赞道:“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!果然是掩人耳目的好计策。”
谢怀源正要说话,就听外面有人报道:“大人,前面有一对儿兄妹遇难,咱们要帮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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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鑫微微一怔,问道:“兄妹?官道上怎么会有兄妹?”
外面那人答道:“他们原本是逃难去京城的流民,后来听说家乡战事已平,所以准备返乡,没想到在路上遇了路匪,这才遭了难。”
华鑫看了谢怀源一眼,见他没有任何反应,想了想道:“我随你去看看。”说着就抬步下了车,谢怀源虚扶着她,也跟着下了马车。
官道上确实半跪着一对儿男女,女子衣衫破烂不堪,一头乱发挡着面庞,正捂着前襟低低哭泣,男子扶着女子,也是满面沉痛。两人虽都看着有些惊慌,但一双眼睛都警惕地四处打量,手紧紧地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