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。
她忍不住上前捡起拳套拿在手里抚摸,想象着他戴上拳套在这里猛打沙包的模样,脸上的汗水顺着他俊逸的脸庞落下,嘴角不禁扬起轻盈的笑意,那画面,一定极具力量的美感。
她就像探险似的,在这个书房里左摸摸又看看,不过下午四点的时候,她觉得很累了,就把书放回了原位,悄悄下楼了。
下了楼,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,福伯就给她送晚餐上来了,她问:“福伯,那傅绍骞呢,他今晚回来吃饭吗?”
福伯摇头:“少爷刚刚打电话回来了,他晚上有饭局,不回来吃了。”
“哦。”唐末晚微微有点失望,不会很快就想开了。
这个时候张晓曼已经去餐厅打工了,所以唐末晚给她打了个电话,向她说明了事情原委。
张晓曼跟她道歉,唐末晚笑:“你说什么傻话啊,又不是你的错,好了,不过我这几天不去上班,诊所就要辛苦你一些了,还有餐厅,你一个人没问题吧。”
“没事,我应付得来的。”
“嗯,那你上班吧,我挂了。”
偷得浮生半日闲。
在这座别墅这么长时间,她甚至都好好打量过,她知道二楼有个家庭影院的放映室,傅绍骞也没那么早回来,所以拿了陆立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