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来上班吗?”
抓头,唐末晚回答:“应该可以啊,虽然走路还不太利索,不过真的没大碍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怎么了,晓曼。”唐末晚忽然听出张晓曼情绪低落,话里似乎还带着说不出的悲伤,很压抑似的。
张晓曼勉强一笑:“晚晚,你可以出来陪我一下吗?我其实,真的很难过。”说着,张晓曼就哭了。
唐末晚着急不已:“晓曼,你怎么了,先别哭啊,好,你告诉我你在哪里,我现在过去找你。”
张晓曼说了地点,唐末晚赶紧换了一身衣服,顾不得脚上的伤口,就拿包一跛一跛的出门去了。
问福伯拿了车钥匙,跟福伯打了声招呼,她就开车走了。
傅绍骞在楼上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,疾步到阳台上一看,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车屁股如火箭般冲出去,想到她那个脚,他就脸一沉,下楼,福伯正从外面开门进来,傅绍骞问:“福伯,唐末晚去哪里?”
福伯摇头:“唐小姐没说,只说有急事想用一下车,我就把钥匙给她了。”
“她那个脚,怎么开车?”傅绍骞不禁气结,踩油门踩刹车都是需要右脚的,稍有差池,后果就不堪设想。
福伯一愣。
傅绍骞已经拿了车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