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事情闹的那么不愉快,韩夏朵到底是他自己的女儿,韩文轩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可面对对面韩文清,还有病房内危在旦夕的老父,韩文轩还是放低了姿态:“那麻烦你转告下她,看能不能来一趟首都,我父亲,生命垂危,想见一见她,毕竟是韩家的骨肉。”
“好,我会代为转达的。”傅绍骞态度很谦和,平静,“帮我向老爷子问好。”
“嗯,那先这样吧。”
傅绍骞结束通话后,把手机还给唐末晚,唐末晚一言不发,床上的傅缙言有些忧心的看着她:“妈妈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唐末晚不想影响孩子,就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,小家伙摇头,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,“我想回家,这里住的好不舒服。”
唐末晚则望着傅绍骞。
十分钟后,一个男人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,怀里抱着一个裹着深色风衣的孩子,右手牵着一个美丽温婉的女人,上了宾利,驶离了医院。
小家伙想吃宵夜,他们就在路上找了家干净的馆子,因为手上有伤也不能吃辛辣的,所以点的几个菜都很清淡。
但这已经比他这几天吃的味道好太多了,离开的时候,滚圆着小肚子。
车子无声的奔驰在寂静夜色中,灯火阑珊的夜景如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