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之日的道德感,陆浅衫都不能进去。
里面有人被平头哥的大嗓门吸引,探头往外面看,陆浅衫急红了眼,压低声音呵斥:“我报警了!”
“报警?对,警察管不管结婚放鸽子的事?”
沟通无效,大堂工作人员积极出门调节:“婚姻自由,先生,您就算拉她进来,我们也是不能给您登记的。”
“女朋友反悔了肯定是你哪里做得不对,得好好哄,你这小伙子把人家手都抓红了。”旁边热心的大妈看见陆浅衫手里的户口本,把两人当成了小情侣。
“我不认识……”陆浅衫有气无力地抬起头解释,恰好对上傅忱冷冷的目光,隔着几个人看向她被平头哥抓住的手腕。
剩下一个字卡在喉咙里,陆浅衫一时间失去所有语言。
平头哥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终于从自己的世界清醒,向陆浅衫深深一鞠躬,慌忙跑了。
周围人各回各位,两人间骤然一空,好像有人忽然把两条平行线拧在了一起。
陆浅衫不自觉握紧了手里的户口本,良久才找回自己干涩的声音:“恭、恭喜啊。”
她低着头看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