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一白,几乎有些站不住。
她控制不住地去想,傅忱和那个人在这里生活了多久。对方一定是个美丽知性家世良好而富有涵养的人,和陆浅衫完全不一样,从这些衣服的品味就能略知一二。
可笑她看见傅忱醉酒的视频,就泛起一圈自作多情的涟漪。曾今沧海难为水,陆浅衫不敢自认沧海,可是傅忱……陆浅衫抬眼望向窗外,霞湖水光山色潋滟明媚——他曾拥有霞湖,还会记得淌过的小石潭吗?
至少像他前妻那样的人才配得上傅忱吧,再差也不会像陆浅衫这样差了,不会有不明事理的父亲跑到傅家去砸东西闹事,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书香门第踩在地上践踏。
陆浅衫蹲下身,酸胀的手指揉着作痛的关节。
清醒一点,陆浅衫。
你姓陆,一辈子都是那对垃圾夫妻的女儿,你一生活该在欠债还债中奔波。
陆浅衫痛苦地闭了闭眼,她现在就还欠傅忱一百万。
这么一想,陆浅衫起身走到冰箱前,把早上的包子掰开,放进微波炉叮两分钟,飞快地吃完。
除了她无力改变的感情,陆浅衫并非悲观之人,人生所有的苦痛都可以化作向上的动力,丰富而敏感的情感投进文字,恰如雨后之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