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从工资扣。”
傅忱把钱包揣回兜里,袖子折到手肘的白衬衫随着动作绷紧,显现出衣服底下恰到好处的肌肉。包裹在挺括西装裤里的笔直大长腿一迈,几步消失在后勤处。
后勤感慨地看着傅忱的背影:“难怪新来的女老师挤破头了要主任介绍。”她利索地把傅忱留下的一千块钱登记入库,电脑邮件叮咚一响,是傅忱发的花坛受损照片。
后勤看着照片上几乎看不太清的“伤处”,再想起傅忱开的那辆车。
“不愧是傅先生……”
有钱得令人舒适。
傅忱一出去,又想到一个可能。
陆浅衫是不是忘记自己在文档里打过那句话?毕竟好几万字,陆浅衫就不是那种会拉到最后检查了再给他看的性子。
互相信任本就无需多加检查。
陆浅衫知道他在开车,不可能故意使这样的花招。傅忱有信心。
那他算不算听见了陆浅衫的真心话?
于是傅老师又高兴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