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头大汗,傅忱才放过他,起身告辞:“刘老师对学生的用心令我敬佩,陆麟他姐工作忙,以后陆麟要再犯什么错,您直接打我电话。都在一个学校,我马上处理。”
进退有度,挑不出错。
“行、行……”刘俊友陪着傅忱出办公室,待人走远了,才掏出手帕擦汗。
陆浅衫爱跟谁结婚跟谁,他是不敢了。
……
又一个周末过后,傅忱跟陆浅衫商量搬家,一家人何必分两处住,总不能陆麟一放假他俩就分居?
陆浅衫:“这样会不会太打扰了……”
“陆麟周末就住一天,有什么好打扰的,至于你……”傅忱低着头,“要不要回炉重造一下说话的艺术?”
陆浅衫抿了抿唇,总觉得追人的好像不是她。
傅忱此刻觉得家里的布局很好,好就好在客房只有一间。
他帮陆浅衫收拾东西,无意间看见陆浅衫把手表盒暗搓搓地藏到行李箱下层。
那个打算送给前未婚夫的男士手表?
还留着?
傅忱想自己也不介意收二手的礼物,但陆浅衫为什么一副要收藏当传家宝的样子?
他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百万名表,怎么都不得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