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孟父吐了舌头,跑去取菜准备吃火锅。
她可拦不住夫妻两个的私房钱大战。
“这个,这个,这个……”孟晓妮每个菜都取了一小点,想要尝个味道。
她光是在这里选菜,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。
小馆子里的火锅其实味道很好,底料都是自个研究的,旁边的蘸酱也一样。这一条街若说有百八十家火锅店,每一家火锅店的底料都是不一样的,蘸酱更全是“秘制蘸酱”。
孟晓妮将选好的菜放好,又去简单取了一个蘸酱碟,回到位置上搓着手开吃。
她伸着筷子,将一片毛肚放入锅子里,上下涮着。
毛肚,七上八下,只要在滚烫的火锅里头烫八下,就可以入口。这会儿的毛肚最是鲜嫩,不会烫过头老了,也不会过生,带着一点弹性和嚼劲,吸了火锅里的酱汁,再放入蘸酱碟一蘸。
入了嘴,微烫、微辣、微麻。
嚼两口,整块毛肚极为有劲道,堪称是绝味。
那一点泛红的麻油沾在了嘴上,染红了孟晓妮的唇。
她禁不住眯细起了眼:果然只有回家,才能吃到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