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道:“你倒是真沉得住气,要是我,怕是早找根绳子吊死了。”
“我为什么沉得住气,难道三姐姐不知道原因么?”顾长生亦是冷声,嘴角却含着一丝笑意,道:“没让三姐姐看到我哀愁悲戚的模样,叫你失望了?”
一听这话,顾荧便冷笑开了,“我有什么失望不失望的?那监学里传的又不是我,你名声毁与不毁,与我也没什么相干。你哀愁不哀愁,悲戚不悲戚,与我更是没有关系。你便是强颜千百欢笑,只为给我看,我也欢喜。”
顾长生不管顾荧说的这些虚话,不过瞧着她道:“三姐姐,我既与你来了这园子里。无有旁人在,就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。实在是不需这般遮遮掩掩,话里有话。谣言谁散出去,你我心知肚明,又何必装什么不相干的人?”
顾荧不笑了,只是盯了顾长生半晌,继而开口道:“是我又如何?总归,别人都信了,你又能怎么样?把那些人的嘴堵了不成?即便你这会儿杀了我,也于事无补,保不齐,还要抵命呢。”
“为什么?”顾长生淡淡问了这么一句,好似问的就是今儿这菜为什么炒咸了这样的小事一样。顾荧以为她是愤怒会失控会恨毒了她,结果,通通没有。
“为什么?”顾荧道:“你何必明知故问,从小到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