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,安安分分做人,依旧被戴成业看上,还叫设计失了清白。
现在仔细想想,若那晚遇到的不是李廷恩,抑或她那晚直接就去香楼门口探问,眼下必然已成戴成业那无数美人中的一个,生不如死。
想到这些,孙青芜忽就觉得没那么畏惧面前这个手掌乾坤的男人了。前生李廷恩没有娶姚清词,却亲自给姚清词赐婚,姚家长孙姚凤清还是今后的吏部侍郎,官居三品。姚清词之夫在她死前也已是禁军中都督。这样一个人,既然许下婚约,孙家便算是保住,只这样,便已足够。至于门庭振兴,那该是兄长们的责任,与女儿家无关。
心无所挂,她怕什么呢?
她深吸一口气,给李廷恩倒了杯茶,“大都督。”
李廷恩看出她的紧张缓和了些,端起茶饮了一口,不觉挑眉,“你给我喝枣姜茶?”
“啊……”虽说尽力安抚自己,但孙青芜仍旧有些慌张,听李廷恩问话,先是愕然,抓住茶盅打开看了看,脸上立时飞起两团红霞,“大都督,我……”她垂下头讷讷道:“想必是服侍的人将我的茶拿了过来,我这就叫她们换过。”
“不必。”李廷恩端着茶一饮而尽,见到她怯生生的模样,有点想笑,他从前遇到的女子,可从没有如此畏惧自己的。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