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,李大柱当然不会不教训。打发李珍珠去后院看小曹氏,把康成康或两兄弟留了下来。
李珍珠一进去就看到小曹氏躺在床上叹气,额头上还包着块帕子,屋里六七个炭盆烧着竹炭,窗户关的严严实实,让人觉得憋气的很。
“娘,您这是怎的了?”李珍珠三步并作两步,赶紧上去坐在床边,“您是染了风寒还是怎的,叫大夫看过没有,也不叫大夫过来告诉我一声。”
小曹氏看见二女儿回来,先是一愣,继而捶着床哀嚎,“我还看什么大夫,让我死了算了,我死了,也省的叫人这样磋磨欺负我。”
看小曹氏中气十足的模样,李珍珠放下心,耐着性子坐在床边劝慰,“娘,到底出了什么事儿,您先别哭,好好告诉我,我才能帮您想想法子。”
小曹氏抽抽噎噎了一会儿,靠在床头流泪,哭诉道:“还能有什么,你小姑回来了。”
饶是李珍珠早有准备,连李大柱打算纳妾都想到了,也没琢磨到这上头。
她瞠目结舌,“您说的是小姑,范……”她噎了下,追问,“范氏生的那个小姑,李芍药?”
小曹氏白她一眼,没好气的模样,“除了李芍药,你还有几个小姑?”
李珍珠这回是真没法镇定了,“可,可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