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穿直接过来,入目便是大孙子对小孙女动粗的场面,怎么能不生气!
“爷爷,爷爷,二哥欺负我!”盛珊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哭喊,爪用力地捶打着景盛。
男人并未止步,继续朝外走。
“薄欢是我送回去的,你有什么火冲我来!”老爷子拄着拐杖快步朝景盛走去,“只会欺负妹妹算什么本事!”
一身冷寒的男人突然驻足!
反爪就将盛珊甩了出去,压根没管她摔倒地上的哀嚎。
猛地转过身,抬眸就看见已经高举起拐杖的老爷子——
老爷子终究没有打下去,景盛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,眼都没眨一下。
大厅一度陷入可怕的沉静,吊灯折射的耀眼光芒落在金碧辉煌的厅内却像是被凝固了般,给每个人身上都度了层凉丝丝的冷气。
古老的时钟整点敲响,沉闷的回音响彻四周。
灯下,他眼角的痣冷了许多,透着肃杀的冷清,连眼中也褪去了恨意和怒火,平平静静的如面镜面般没有半分拂动。
“我也只是想,”景盛从喉口滚出来的声音格外哑沉,一瞬间褪去所有的怒火和阴狠,沙沙的透着刺骨的凉,“想过过正常人的日子。”
似乎觉得说错话,他合上没有温度的唇,没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