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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阳光直射的男人微蹙着眉头并没有避开,细白的皮肤有着令女人都羡慕的紧致,然而这一刻却颓废的很。他抖了抖指间的烟灰,细碎的烟屑落在地上铺了一层的灰烬上。
清江江面的积雪在阳光下也没融化,寒冷而明亮。
景盛抬起右手凑近唇边,眯眼抽了口烟,他在这里坐了一整晚,从黑暗到天明。
在最后一个烟圈吐出来时,他问自己,是不是该带薄欢回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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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后半个月,薄欢没见过景盛,但每天都会收到一支鲜红的玫瑰。
自第一天收到花时被快递小姑娘塞了张纸条在薄欢口袋里后,每每被人问起来这花是谁送来的,薄欢都笑着说不知道。
薄父前几天就回来了,看见薄欢时冷了脸,开口就骂薄欢让她滚,还朝薄情骂去,以为是薄情把薄欢找回来了。
直到薄少承出面,说出迫于许昊天依旧想娶薄欢的压力,不得不把薄欢找回来。
那天,薄父和薄少承在谈话时薄欢正抱着一枝花经过走廊,半开的书房敞着,她无意间听得很清楚——
薄父说:“眼下许昊天既然还想娶那个傻子,那就从许家手里把定远的合作案拿下来。”
薄少承轻笑,“要能把定远拿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