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云志额角青筋突突的暴起,有些不正常,“她前些天感冒了,可能又复发。”
“巧了,”景盛没说关心的话,神情慵懒,“阿欢前几天也感冒,还真是姐妹。”
薄云志不知道怎么接话,尴尬地赔笑。
薄欢听父亲说是感冒,心里的担忧稍微放下,但一想到薄情那张脸,心中难受。
“阿盛,我想去看姐姐。”
面对女人的征求声,景盛没有松手,反倒是扣得更紧:“我陪你一起去看薄情。”
尽管内心不愿意薄欢这个时候去看薄情,而景盛开了口,薄父自然不好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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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景盛利落地拒绝了薄云志的挽留。
他带薄欢回去时,薄父和上次一样带着一对儿女送到门口。
景盛打开车门,氤氲的灯光下,他示意薄欢上车。
道路边还有未清扫的雪花,一阵阵风吹来冷得很。
女人一直看着路边半身隐在黑暗里的薄情,她像是有无尽的话想对姐姐说,最后却扭头望向身前的男人,踮脚却够不着他耳畔。
景盛垂着眸子看了眼目光急切的她,弯下细长优雅的颈子。
这是薄欢踮脚正好可以到达的高度。她一只手抓着男人的肩头稳住因为踮脚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