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眼见刀下来,愣是忘记躲了,给生生切开个大口子,血霍霍的往下流。
女人浑然不知地靠在他身上,“今天中午吃什么?”
景盛将刀丢在砧板上,正好盖住上面的血迹。他用抹布随意地擦了下食指,然后将手抄进口袋,“薛子阳昨天不是跟你打过电话吗?”
她依旧维持着那样亲密的姿势没有出声,头似乎在他背上蹭来蹭去。
“薛子阳他妈可说了,让我抽时间带你过去,”景盛轻笑下定主意,“就今天过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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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刚死后,盛伊就和薛子阳住在外面。
景盛带人过去那天正是周末,薛子阳极爱看书,盛伊周末都会在家陪儿子。
佣人刚说景先生来了,薛子阳就丢下书本跑了出去。
“欢欢。”
薄欢畏手畏脚地站在景盛身后,藏在男人口袋里的手用力抓着包裹她手心的大手。
景盛回握住她不温暖的指头,扫了眼近处的薛子阳后对走过来的女人开口。
“薛子阳虽然年纪小,可怎么说长大了也是薛家继承人,”他眉头轻皱了下,继续正儿八经地说完,“欢欢是他能用来称呼舅妈的?”
盛伊起先还在琢磨薄欢的异常,见景盛说这话她忙将儿子拎身后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