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能掩盖那刺目的红色,却阻不住浓浓的腥气。站在一座座悄无声息的营帐旁,我仍是不能漠视死亡,却早已能衡量孰重孰轻……
看着冲锋军一路势如破竹地挺进,我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……
我看向宴池,见他眉头微皱,迈步钻入一顶最近的帐篷。片刻之后,他出来了,一言不发,又进了另一个帐篷。这次出来后,他的神情凝重,脸色有些不太好看。
“这是个圈套。”他沉声道,声音有着些许的压抑与嘶哑。“里面的人被人下了药,毫无反抗的被杀了,恐怕是俘虏……”
我听他说着,眼睛越张越大。俘虏!难道说,刚才被杀的那些人都是自己人。被下了药……难怪,难怪我觉得哪里不对!毫无反抗!没有骚乱,甚至连一个往帐外逃的人都没有!就算是在睡梦中被袭,也不至连个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呀……
我瞪大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微眯,自相残杀……那些动手的士兵将背负一生杀害同胞的罪名!何其歹毒的计策!
宴池口中一声长啸,发出了撤退的信号。我们两人对视一眼,运起身法,飞身到营地内的旗杆上朝四周望去。
与此同时,前方一阵大乱,喊杀声起。我们在上方看的清楚,深入敌人阵营中的先锋军,片刻间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