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月歌,淡淡地说。见她沉吟不语,我知道她真的在认真考虑。也许她真的是反对战争的,从半年前她唱的歌中也能听出一二。因而,我话锋一转,
“姐姐可听说过‘火炕’么?”
“那是何物?”月歌颇为好奇地问。
“那是一种十分温暖的卧榻。”
“哦?妹妹快快说来……”
于是,我就和月歌讲起了火炕的制作和用处。她竟听得十分认真,还会问上一些不解的问题。
正在我们交流这个始于辽金等北方民族,却在这世从未出现的“火炕”之时,帐外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。
“嫣小姐,主人有命,召见云夕姑娘。”
“兄长他……”月歌略微沉思了下,转头对我道,“妹妹,我与你一起去!”我见她认真的样子,心里有些感激。于是同她一起来到帐外。看到尚风笔直地立在前面,面上依旧带着那个遮住他半边面孔的金色面具。
见我们出来,他微微低首,目不斜视,“云夕姑娘,随我来吧。”我点点头,跟在他身后。月歌与我并排而行,他如若未觉,只是在前面不快不慢地引路。
路程并不远,一会儿就到了。眼前的营帐看上去就比一般的要大上一倍有余,四周有多名侍卫站岗,更有一看便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