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都已经成为了事实,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?
之后,内力犹在的我,服下贺兰真所给的药物时,马上调动体内真气,包裹住药丸,将它与丹田隔离开来。本想稍后运用内力慢慢将药性逼出体外,谁知,不一会儿,我竟感到那团真气里,有什么在动!
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?但肯定是什么危险的东西!当下心念一动,运行真气将那药丸搅得粉碎。虽然部分药性渗入到了丹田,但是那个危险的东西也荡然无存了。
我如今的真气可以不用盘膝打坐,自行运转,且气随意动,因此,这一切过程都在贺兰真毫无察觉之中进行。
此时,听月歌说起,才知道那令我觉得危险的东西原来就是“噬经蛊”,看来,我感到药丸中的那些许异动就是噬经蛊幼虫了,如果不是自己内力更近一层、如果不是移开了穴位,真气尚能自由调动、如果不是那幼虫的异动被我方觉……那么,岂不是要成为受人控制的傀儡?
思绪纷乱间,大感侥幸的同时,还有对于贺兰真叵测居心的愤怒、对夏少卿此人阴狠异术的忌惮……
月歌自是不知我心中所想,只是见到我多变的表情,她满含愧疚地低语道,
“云夕,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你,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姐姐,我也能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