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道至亲之人受了伤害,怎还能已平常心对待?此时此刻,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多余的,我也只能轻轻握住他的手。
他怔了怔,转过头来,看着我的眼睛歉意的一笑,笑容中有着苦涩。
又是一片默然,继而一声冷哼。屋门砰的一声,被一股真气撞得大开,几乎散掉。随着这声巨响,一个雪白的身影出现在门边。
“师姐,不送。”
淡淡的一句话,却使得降雪夫人怒气更甚,一跺脚,身影拔地而起,绫罗飞舞,长发飘扬,阳光照在银发上反射的光华在空中画出一道闪烁的线条,她就那样去得远了。
又等了一会儿,确定她真的离开了,我们这才跃下树来,轻轻来到主屋那扇大敞开的门前。
宴池犹豫了一下,缓缓走了进去。我也跟了进去。
正对门口的正厅里没有人,感觉到西边房间里隐约的呼吸声,我们朝那儿走了过去……
透过木质的镂空搁架月亮门,我看到一张桌几,几把藤椅,一个书架。而在临窗靠近书架的一把藤椅上,端坐着一个白色人影。
那人正低垂着头看书,黑发没有簮髻,就那样自然地披散下来,映的本就苍白的肤色更加的白,拿着书的手骨节分明,瘦的让人心疼!
终于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