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。即便居高望去,也只能望见远处的那一抹鱼肚白。
“开完方子了?”听见轻微的脚步声,闻到熟悉的药香,我依旧望着前方,问道。
“想问什么?”宴池来到我身边坐下。
“‘血型’、‘凝集’、‘过血’,这些都是医书上说的?”我抬手,轻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鬓发。
“不错,是在本门的一本书上看到的。”
蓬山派?不愧是江湖上最为神秘也最博学的门派,难道……我压下有些兴奋的心情,转头看着他。
“这种稀奇的法子是贵派所创?”
宴池淡笑着摇头,“还记得我跟你提到过的那位高人吗?”
“是他!”我轻呼出声。
“自然是他。”宴池又露出了神往之色,“他是位奇人!他提到的许多方法都是惊世骇俗,不过又十分奇妙。其中一些是可以实现的,比如今日我用的过血之法,可有些……实在是很难实施……”
他一说起医道来,竟是精神奕奕,有些兴奋而又略带疑惑地讲了许多那位高人的伟伦。除了医学方面的,甚至还说了些星象方面的。比如地球是圆的,并且会自转和公转……
我每听到一个熟悉的现代术语,心里便越发地肯定,自己终于找到组织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