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快刀,就应该把脖子砍断吧?可是那伙人偏偏不这么干,他们似乎根本不着急一样,一点一点的锯我的脖子。疼痛难忍啊。我全身动弹不得,就算身上难受,却一声也叫不出来。只能闭着眼睛,感觉着那把刀锯断了我的皮,锯断了我的肉,然后是血管,然后是气管,然后是……”
我摆摆手,打断了他,问道:“然后呢?然后发生什么事了?”
程老爷子摸了摸脖子,说道:“然后,颈椎也被锯断了,我感觉身子猛地一轻,很舒服。可是又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不断地喷出来……不瞒你说,我这个人有洁癖,虽然这时候小命不保了,可是那些血把我身上弄得血肉模糊,我还是不爽得很。”
我耐着性子坐在旁边,等着程老爷子继续讲。程老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一口喝下,然后说道:“再之后,我的脑袋就被人装到了什么东西里面,应该是一个布包。然后带着我从屋子里走了出去。我能听见外面人的说话声,狗叫声。他带着我的脑袋不知道走了多久,之后好像起了什么内讧,他们就打起来了……”
我心中有些疑惑:“难道昨天晚上我看见的,和程老爷子有关?提刀人手里面拿着一个布包,里面包着的很有可能是他的人头。”
我正在思考,就听见程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