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，就没时间了。”
江小阮一双杏眼还瞪着，“阿妤，你还来真的啊？”
苏煜妤伸指头戳了下江小阮的额头，水眸微眨，“小软，你看我这段时间像是闹着玩的吗？”
江小阮捂了下额头，担心道：“那如果褚老师不答应你怎么办？”
苏煜妤“唔”了声，细眉皱了起来。
这个问题，她还真的没考虑过。
饭吃到中途，江小阮被系主任一个电话叫走了。
临走前，还担心地叮嘱她，“今天学校有演讲会，会有校外人士参加，学校大门暂时没开门禁，你别在校园里乱跑，免得被人围堵了。”
苏煜妤轻撩了下眼皮，“行。”
苏煜妤从学校食堂出来，也没打算乱跑。
顺着记忆中的路线，去找自己停车的地方。
约莫走了五分钟，苏煜妤才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。
她皱着细眉，从单肩包里摸出化妆镜，佯装抹口红。
小小的镜面里，一三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，跟她保持着七八米远的距离，中年男人戴着眼镜，身上穿着件旧夹克，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