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想了下,蒋志海还不到四十岁,再婚也无可厚非,哪怕是他也不能干涉,祁木言到底倔了些,大概是母亲刚过世父亲就另借新欢,不能轻易释怀。
他这次把人叫来,就想劝劝孩子,毕竟对方是祁木言在世界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,连着他也不能代替的存在。
祁木言沉默的听完,声音淡淡的,语气却坚定,“我不想回去,也不会回去。”
他眼神暗了暗,想到了上一世,自己手伤后,老爷子不但请了最好的医生帮他看手,还问他怎么受伤的。
当时父亲告诉老爷子,是他自己不小心弄伤了。祁木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说话,老爷子便以为他是默认了。
老人进来前一个小时,他的父亲跪在床头,说如果他告诉老爷子手伤是那两姐弟弄的,老爷子不会轻易罢休。
他的父亲,和他保证那两个人不是有意的,如果自己还耿耿于怀,不如拿了他的手去抵。
神情从来未有过的焦急,哪怕是母亲在急救室的时候,哪怕是知道他的手伤了的时候。
他能说什么,他最终什么都没说,不能再弹琴已经变成了事实,其他的东西,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了。
“我不会回去的,他不欢迎我。”祁木言定定的看着眼前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