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走了,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回到了酒吧,祁木言去卫生间认真的洗了手,然后等着同宿舍的人收拾好,一起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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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戎第二天早上醒来,他发现自己躺在了酒吧一条街的一个狭小的走道里,酒吧晚上才开业,所以白天这里人很少。
他的头很痛,特别是别人踢到了的肩膀和脖子,简直不能动,用手摸上去,好像是有点肿了。
脸上糊着的血迹已经干涸了,很是不舒服,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在这么糟糕的状况下露宿街头!而且昨天晚上真是冷死了,他费力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呼吸也有些不通顺,好像是有点感冒了。
该死他得去医院,简直是太难受了。
马上,他发现他的外套不见了,自己就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,像是个傻帽一样,更重要的是,外套里面有他的钱包和手机!
他现在身无分文,又联系不到人,这简直是糟透了。
一路走过去,街上不时的有人对他行注目礼,而且女生基本都远远的避开了他,把他当成了一个神经病或者是恐怖分子!
他的全身都疼,花了很多时间才走到学校,然后找到了那一群狐朋狗友借到了电话和钱,把消息递了出去。
简直是该死,本来以